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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里達爾·拉馬斯瓦米曾是 Google 管理廣告業(yè)務的負責人,該業(yè)務價值1,150 億美元。但是,他對 Google 的幻想破滅,于是另起爐灶,建立了新的搜索引擎 Neeva。
Neeva 不會收集用戶個人數(shù)據(jù),也不會投放廣告,而是靠付費訂閱來盈利。但是,Google 的霸主地位很難撼動,而且說服人們付費搜索也不容易。
Neeva 的搜索排名以 Microsoft Bing 為依托,天氣信息來自 weather.com,股市信息來自 Intrinio,地圖來自 Apple。拉馬斯瓦米相信,需要有替代產品來挑戰(zhàn) Google。
斯里達爾·拉馬斯瓦米是 Google 前廣告總裁,掌管著價值1,150 億美元的分支機構。在為 Google 工作了 15 年后,他對自己曾經幫助建立的業(yè)務失去了信心。
他說,保持 Google 的增長帶來了巨大壓力,用戶需要為此付出巨大代價。有用的搜索結果放在頁面下方,以便給廣告留出更多的空間。而且,為了知道人們在瀏覽什么廣告,在線跟蹤工具犧牲了用戶隱私。
最后一根稻草發(fā)生在 2017 年 11 月,有新聞報道發(fā)現(xiàn),YouTube 上的視頻有幾乎全裸的孩童出鏡,視頻廣告包括 Deutsche Bank(德意志銀行)、Amazon、eBay 和 Adidas,廣告由拉馬斯瓦米團隊管理的技術系統(tǒng)自動投放。
“接下來一個月,我決定要做出改變,”拉馬斯瓦米在近期的一次采訪中說道,“我意識到,廣告支持的模式有局限性。”
在離開 Google 近兩年后,他發(fā)起了對 Google 的挑戰(zhàn),以此正在測試一個新的理念。他的新公司 Neeva 是一個搜索引擎公司,可搜索網(wǎng)頁信息、郵件等個人信息和其他文件。他說,該引擎不會顯示任何廣告,也不會收集用戶數(shù)據(jù),更不會以此謀利。Neeva 的盈利來源于用戶付費訂閱。
正如對 Google 業(yè)務的反托拉斯調查一樣,挑戰(zhàn) Google 并非易事。Google 占據(jù)了全球約 90% 的搜索市場,對手花費數(shù)年也無法挑戰(zhàn)其地位。
Neeva 面對的另一個障礙是讓用戶愿意為以往免費的東西付費。很多消費者雖然意識到 Google 和 Facebook 的免費服務以個人數(shù)據(jù)為代價,并對此表示擔憂,但并不愿意花錢選擇替代服務。
諷刺的是,Neeva 使人想起了 Google 創(chuàng)始人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 1998 年在一篇研究論文上提到的內容,當時他們是斯坦福大學的博士生。他們當時寫道:“廣告收入會導致搜索結果質量不佳。”
拉馬斯瓦米說,自上世紀 90 年代起,搜索廣告已經變得更加復雜,但基本上同樣的“利益沖突”仍然存在。在為廣告商利益服務還是為用戶利益服務中,很多公司進退兩難。
他指出,Google 在搜索結果頁頂端為廣告留了更多位置,用戶不得不往下劃才能看到想要的結果,這種現(xiàn)象帶來的問題在小屏手機上更突出。
“這不利于用戶找到最佳結果,也不是產品最好的呈現(xiàn)方式,”他說,“作為消費者產品,展示廣告的壓力越大,長此以往,產品的有用性越低。”
Google 稱自己做了廣泛的用戶測試,結論是人們認為“相關的廣告和優(yōu)惠活動非常有用。”
Google 發(fā)言人曹芝希說:“有很多不同的垂直和大眾搜索選擇,新的引擎出現(xiàn)很常見。廣告使 Google 對每個人都免費,而且我們只展示非常少的一部分廣告。”
一個搜索引擎競爭對手稱,廣告不一定會帶來隱私問題。專注隱私的搜索引擎 DuckDuckGo 是 Google 的替代產品,其 CEO 加布里埃爾·魏堡說,訂閱使隱私成為奢侈品。DuckDuckGo 也有廣告,但并不追蹤用戶行為。
“如果你想要達到最大影響,尊重絕大多數(shù)人的隱私,就必須免費,因為 Google 將永遠免費。”他說道。
Neeva 還沒有對其訂閱定價。截至今年底,Neeva 仍對首批用戶保持免費。在這之后,拉馬斯瓦米說,他打算將訂閱費限制在 10 美元/月以下,而且如果注冊用戶增加,價格有望降低。
在交談中,53 歲的拉馬斯瓦米給人以慎重、理智之感,很像他 2003 年加入 Google 之前作為計算機科學學者的樣子。
但是,他曾經號稱“在線廣告界最重要的人物”,如今卻在抨擊廣告的弊端,這聽起來多少有點刺耳。
他說,他并不反對廣告,在某些情況下,廣告支持的業(yè)務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一家公司一旦把廣告作為主要收入來源,就會做出小的妥協(xié),比如在搜索結果頂端加入更多廣告,這最終會導致“令人不快的搜索結果”。
當問及他作為 Google 高層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為何不介入干涉時,他說他的工作有個不成文的暗示,就是要幫忙賺錢。
“核心思想是你必須幫助提高收入,這對公司成功至關重要,也是無可質疑的。我并不是為此辯解,我曾經就是這么一份子。”他說。
作為軟件工程師,拉馬斯瓦米從未想到會以廣告作為職業(yè)。1989 年,他從祖國印度來到美國,在布朗大學獲得了計算機科學博士學位。畢業(yè)后,他在美國貝爾實驗室從事學術工作,之后加入了另一家初創(chuàng)公司,然后才是 Google。
進入 Google 后,他加入了不太光彩的搜索廣告團隊,工作內容就是確保系統(tǒng)運行。盡管在那時,一次運行中斷每秒也會花掉 Google 1,000 美元。他后來的升職反映了人們對于廣告態(tài)度的轉變。廣告不再是藝術導演的領域,而與競價的商人出資投放廣告、贊助多少資金有關。
2013 年,他成為 Google 廣告和商業(yè)高級副總裁,管理著公司所有的廣告系統(tǒng)。他的職責包括監(jiān)督 YouTube 廣告,將內容有問題的視頻換成廣告視頻。此舉挑戰(zhàn)了傳統(tǒng)電視網(wǎng)絡的廣告收入。
他感到這樣做是兩敗俱傷。如果 YouTube 的自動系統(tǒng)對廣告內容設置門檻過高的話,公司可能會惹怒一些創(chuàng)作者,無法繼續(xù)盈利。如果門檻變低,那么問題廣告視頻的概率會增加,這會惹怒廣告商,也會促使問題內容頻發(fā)。
2017 年,倫敦《泰晤士報》報導了 Youtube 存在利用兒童吸引戀童癖的廣告。拉馬斯瓦米決定要做些什么了。
“這種沖突不可能解決,我們仿佛在趟渾水,”他說,“在工作上,人人都有個忍耐度。現(xiàn)在我的忍耐度到了極限,無法再忍受這種工作環(huán)境了。”
在離開 Google 之后,拉米斯瓦米就像大多數(shù)功成名就的硅谷高管一樣,轉行做起了風投,加入了 Greylock Partners。短短數(shù)月后,他靜悄悄地開始研究 Neeva,雇了一些 Google 前同事,包括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Google 前副總裁維韋克·拉古納坦。拉古納坦曾與拉米斯瓦米并肩作戰(zhàn),從事搜索廣告和 YouTube 廣告業(yè)務,在 Google 工作了 11 年之久。
Neeva 辦公室位于加利福尼亞山景城,這里也是 Google 的老家。Neeva 集資了3,750 萬美元,投資者包括 Greylock、Sequoia Capital(紅杉資本)和拉米斯瓦米本人。Sequoia Capital 也是 Google 早期投資方。Neeva 共有 25 名員工。
Neeva 并不算從頭做起,它的搜索排名以 Microsoft Bing 為依托,天氣信息來自 weather.com,股市信息來自 Intrinio,地圖來自 Apple。當用戶關聯(lián)自己的 Google、Microsoft Office、Dropbox 賬戶時,Neeva 會過濾個人資料和公共網(wǎng)絡,從而提供正確的搜索結果。
而且,由于 Neeva 知道你的聯(lián)系人、購買過的零售商、接受短訊的新聞平臺,其搜索結果會隨時間增加越來越個性化。
拉馬斯瓦米說:“我們強烈認為需要有替代產品、替代觀點和替代商業(y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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